因为喜欢女性身体,所以写得东西偏向男性向审美。
热衷于流氓各种欺负软妹以及美女救(踩)英雄~
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而已。

空白(2)

前回(1)


#真的全都给我闪开……我要撒狗血了……………………

#OOC,OOC,OOC……真的OOC

#好不容易憋出来啊这段内容酸得我牙都要掉了xsk我真是没办法,每次都卡剧情,我最擅长写上床你们造吗?!但我为了把他们送上床简直是痛苦死了!!!【吐血





朱坐在了后座,狡啮从后视镜中看了她几次她都是垂着眼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就没有开口的打算,他不由得咋舌,虽不至于表露到脸上,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点着。这么个坐法很不适合对话,而这份沉默也压抑得让他觉得难受。如果不是刚才太着急,他是想让她坐在副驾位上的。

许久不见的人该如何开口这对于常年跑社交的狡啮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应该是基础中的基础,但他对着朱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面烦躁,转而就叹出一口气来。

不想听到这声叹气后却是朱先开了口。

“……小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那嗓音还是过去那样,软软的,光从声音可听不出来在生气。

他下意识看了后视镜一眼,她仍是垂着眼,描绘得浓淡正好的眉头还锁着,抿着嘴。

“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没等他答话她就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出来,那语气中的嘲弄意味让他听了忍不住苦笑。实际上他哪里都没去,甚至就还在同一个城市中,他没敢联络她,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同她说的。

“……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回来。”

于是他只好这样顺着她的话说,满嘴都是无奈。而后听着后面传来一声轻嗤,再来她便又噤了口。

雨水哗啦啦打在车窗上,雨刮器开到了最大档也还是转瞬就模糊了。一车的沉默。他想幸好自己也没有在车上就同她说今天正题的打算,再怎么也不会无神经到这种程度。他只是想同她多说些话,什么也好——但也不否认他是抱着如果能以此软化了她的态度,后面的正事也好出口些这样的希望。

 

最终是一路沉默着到了目的地。那是家标准的日式料理店,建在半山腰,因着天候的缘故夜幕降临的比平时都早,颇为古风的门口已是悬起了大红色的灯笼。他将车停好便下来替朱开门。

她仍是小心翼翼地伸出脚来踩在潮湿的地面上,撑开透明的雨伞提起衣摆站定,刚踏出一步却又顿住了。狡啮合上车门转身见她还立在原地,不由得挑了挑眉。她垂着眼也不曾看他,却是将手中的雨伞举高了些向他的方向倾了倾。他怔了会儿神,而后同样垂下眼从她的手中接过雨伞,一手搂了她的肩撑着伞往店门走去。这回她没有拒绝了。

早有人等在门口迎接,见着狡啮的脸连连鞠躬致礼,接了伞就引着他们向店深处走去。

沿着游廊接连绕了好几个弯,一路过了中庭,侍者将他们带进了庭院最深处也最安静的房间。拉门一拉开朱就扭身挣开了狡啮揽着她肩头的手,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坐在了左侧的座敷上。狡啮看了她一眼,轻吁了口气,熟稔地脱下被雨水打湿了的外套递于侍者,交代按照预约上菜。

待室内仅剩下他们两人,狡啮才在朱正对面的位上落了座。除了隔着四壁的拉门传来的雨声,一时又是静悄悄,室内的暖气早早运作了起来,他伸手扯了扯领结,松开一些,连带着又解开了领口最顶端的两枚扣子。抬眼望去,朱仍是垂着头,宽大的衣袖平整的垂在身体两侧。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朱这个态度也算是在他的预料范围,四年的不告而别终是把她对他多年来积累下的那点好感耗尽了吧。随手取出烟盒,店家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小几上就摆着烟缸,打火机咔哒一声点了。

“……这里是禁烟的吧?”还没吸上一口,坐在对面的朱就撇了撇嘴小声指责道。“我在走廊上就看到标识了。”

他听着这话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四年多前他还没抽上烟,朱可是从来没见过他抽。他苦笑一声,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那一口烟到底是吸了进去。

“如果,如果是你不喜欢我抽烟的话,”他盯着眼前明灭的那一点火光压低了声音同她说道,“我就不抽了。”

他是真心这么想的,然而朱却一脸嫌恶。

“……我没有要管你的意思。”

她咬着嘴唇这么说道。

这时候拉门外传来了侍者的声音,点好了的菜陆陆续续被端了上来,他们的对话又一次戛然而止了。

 

狡噛慎也这个人二十八年来一直都活的很纯粹,能让他上了心的事情前二十年是他未来要继承的家业,后八年却是婚事。二十岁时家中第一次提起婚事的时候他瞠目结舌,吃惊地程度就好像头回知道自己也是要结婚的。他同朱年龄到底是差了有八岁,家中一直拖到狡啮二十岁、朱有了十二岁才定下这件事。他自觉自己不是个烦恼在意这些事的人,一心都只扑在学业和家业上,既然家里决定了那这么办就好。直到他真正以一个婚约对象的身份见到了朱。

 

“……是家里催了。”

他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朱捏住筷子的手顿了顿,却不抬眼,本想要夹眼前那片鱼的动作停了下来,接着放下了筷子,转而倒起手边配送的酒,捏着酒杯小口小口的抿起来。

“我试着说了下你还小现在不急这事,但你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苦涩,手中把玩着同朱手中一模一样的小酒杯。结果还是只能这么开门见山的对她说出来。

朱的父亲,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是这么笑着对他说的,我们朱已经成年了啊,你要知道我可是二十岁的时候就生了她。你已经二十八岁了。

后面的话他没接下去,挑眼看了看朱,她只一杯接着一杯的闷着喝酒,面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一副心神都放在眼前那酒杯上。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后天…来接你,去志恩那里。”他顿了顿,朱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做试管。”

叮一声清响,她将酒杯磕在小几上,动作滞了滞,胸前急促地起伏了数下,停了数息后她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唇上的口脂已被她喝得仅剩下淡淡一层。

“……既然已经决定了,”她眨了眨眼,视线始终没有抬起。“还问我干什么。”一扬手又喝干了杯中酒。

他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按了按眉心。他能听得出她的不高兴,却不知道除了这样自己还能怎么办。孩子是一定要生的,他们都清楚这是家族的底线。实际上他早就知道朱是不会反对这件事,他所做的也只是将这件拖了四年多的事情重新推到眼前。但越是如此越是让他感到内疚,到底他什么都做不到。这一瞬间他又产生了当初婚宴结束时那般的狼狈感。

“……少喝点,这酒后劲比较大。”她没有理他,点了传唤器当着他的面让侍者又追加了好几瓶酒。这当口他实在是没有劝说她的余裕,只得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这真是糟糕的一天。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又更正了一下,至少在他来之前并不糟糕。

她还是头一次喝酒,竟不知道这杯中半清不清的液体是这样美味,在她尝来具是甜的。也幸得这从未尝过的东西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很难过。成年了也不尽是坏事,她抿着酒忍不住想砸吧砸吧嘴,但到底多年的教养还是顶住了这一本能,只觉得这样小的杯子喝起来一点不过瘾。

她以为经过了四年多的时间自己早就想明白了小叔叔的态度,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久音信全无。但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从头到尾都那么一副为难又苦涩的神情,不禁还是觉得眼睛发酸。如果是没人的地方她想她恐怕会嚎啕大哭一场,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想哭什么。

他的声音同她印象中没有什么变化,只不知道怎么开了口居然问她这样的事情。他问她现在有没有交往的对象。她真是被问得愣住了,而后反应过来气得手抖,勉强才握住了筷子。看她这幅反应他居然还添了句叫她不用担心,他不会反对她另交往别个对象,反正他们结婚的事情也没有公开过。 她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堵在心口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木讷讷地夹了几筷子东西塞进嘴里,味同爵蜡,也不知道吃的什么。

她也是赌着一口气,小叔叔在外面四年多如果从不曾想起她,那么总是想起他的自己就好像输了一样。

 

她想起十二岁初见他的场景,妈妈蹲在她面前对她说等下你要见的是你以后要生活一辈子的人。那时候她也刚刚才明白结婚是什么意思。她一直都很听话,妈妈这么说就乖乖的点了头。

会客室的门在她眼前打开,又在她身后合上,她没有停留,径直就向坐着人的沙发座走去。 

二十岁的狡啮慎也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但轮廓上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坚毅却早已成了型,他那天也穿得很正式,或许是身高与身材的优势,又或许是他面上那股看起来严肃、亦或说是不苟言笑的气场所带来的效果,整齐到从上到下恐怕都打量不出一个皱褶的黑色西服很衬他。他坐在那里,双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看着她进来了也没有起身,那双灰中带蓝的眼睛追着她的脚步缓慢地移动,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样的注视竟无法让她产生被冒犯的感觉,她想或许是她初始便将他定位在了长辈这一位置上。因为他不笑,所以她微笑了起来。心脏跳得很快,其实她紧张极了,那双完全不同于父亲的眼睛望进去就好像被吸进去了一样。

有种朦胧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每当见到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都会一次次浮现。心底好像有个大钟,咚的一声被敲响了。

坐着的他的视线只比十二岁时的自己高那么一点,她顿了顿,最后停在他面前,扬起脸,没有费力手就触到了他的面颊,然后他那双漂亮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动摇的神色,就像晃动着流光溢彩的宝石。

后来因为定下了那么个关系,他们每年便都要被安排着见上几回,那时候她才知道小叔叔并不只会冷着个脸,他也会笑得很暖。他那种笑中总是带着一半的开怀,另一半却是无奈,然后摸摸她的脑袋。眼中的蓝色仿佛会流动,仿佛会溢出来。于是她就忍不住去怀抱憧憬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像做梦一样。

她捏着酒杯,怔怔地望着他起身离开的背影,眼眶发热。

原来结婚也不过如此嘛。只是换了个地方住,一个人睡一个人起床,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学。始终见不到他,甚至还不如结婚前,至少家中会固定安排他们见面。那些婚前像傻瓜一样的忐忑和纠结在四年的生活中渐渐淡去,最后都化作了缄默无言。

她低头数了数酒瓶,饭菜倒没吃多少,酒却已经喝空了九瓶了。垂下的眼睛眨了眨,到底没能流出眼泪。她始终都没有哭过,或者说她从来都不懂用眼泪去讨人怜。

“……好热、啊。”

独她一人的房间这般把话说出声来也不知是要说给谁听。

她摸索着站起身,振袖的腰带系得十分紧,整个人都不得不挺得直直的,片刻也松懈不得,先前他在时她还不觉得,大约就是硬挺着这么口气,现在他不在了就觉得浑身都累了起来。

小酒杯喝着不够味,她索性直接拿了酒瓶就着嘴喝。脚有点软,也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坐久了血液不通畅,她咂咂嘴,一点点挪动脚步,拉开了同入口相反的通往露台的拉门。

 

纸门甫一拉开冬日冰冷的空气就灌进了她的衣袖,她却舒服得叹了口气。草履摆在入口那边,便干脆这么只着袜子踏了出去。小小的露台临着湖,栏杆都是镂空的木头,漆成了暗红色。腰上没了力,一趴在栏杆上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一团团的白雾飘出去,又散开。这时候才发现先前来时下着的雨不知何时已经转成了雪,外面已是笼罩了层薄薄的白色。湖边都装着探照用的灯,很是明亮,几个一照整个湖面都一览无遗。而她所在的这个最深处的房间又是角度最好的,刚好能看清湖对岸亮着灯的另一座楼,半座建筑伸出来遮住了湖水的一角,远远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风很安静,水面平静得像面镜子,无风坠下的雪花轨迹仿佛是直的,一片片落在水面上再溶进去。灯光和雪光具是冷色,这般看来还颇有些味道。

她叹了口气,白色的气体缓缓上升而去,阖上眼睛,捏着酒瓶的手垂在栏杆外,全身都放松了情况下她也懒得再动弹了,谁知手上一松噗通一声落进了水中。她不由得啊得惊叫了一声,此时再伸长了手去,除了冰冷的空气什么也没有了。

紧接着就听见了他唤她的声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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